还是把恶鬼除掉了。”
越说越顺,钟小云自己都信了,其实道长也信了,拔腿就往门外跑。
望着师父其实道长快速远去的身影,钟小云拍拍胸口,做了个松口气的动作,让她说谎有点为难她了,不过看着石坚和其实道长逗乐也挺有趣的,说谎骗人的负罪感顿时减弱了很多。
石坚从华阳观出来,路经众妙观时偶遇其蕴道长,二人站在观前闲聊。
曾几何时,石坚对这位美艳坤道产生过丝丝悸动,可惜辈分悬殊,二人又同修茅山术,石坚应在财上还好,其蕴道长就有些凄惨了,虽说可以强行改命,但那种代价是二人谁也承担不起的。何况其蕴道长并无尘念,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答应当众妙观观主。
“孽徒!”
二人正聊得兴起,忽听得身后一声爆喝,石坚脸色狂变,冲其蕴道长告辞一声,脚踏七星步向山下掠去。
“孽徒,你给我站住!”
石坚功夫高,身法快,如风驰电掣一般,眨眼功夫就远远离去,朗声笑道:“多谢师父相送!”
其实道长见自己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了,气得吹胡子瞪眼,拂袖而走。
其蕴道长好奇地问道:“其实师兄,你们师徒这闹的哪一出啊?”
家丑不可外扬,其实道长心头有气,仗着师兄的身份,语气不善道:“与其蕴师妹有何干系,看好你的众妙观,休管他人家事。”
其蕴道长俏脸一变,寒声道:“其实师兄教训得是,师妹我确实不该多管闲事,现在就好好谈谈众妙观和华阳观之间的正事吧。”
其实道长纳罕道:“师妹想谈什么?”
其蕴道长一本正经道:“始终师侄前前后后从我这领走几百具死尸,一部分付了钱,一部分还赊着帐,这笔钱华阳观不打算还了吗?”
其实道长气道:“他领的死尸凭什么要华阳观付钱啊?”
“始终师侄说他领走的死尸都用在教导师弟们身上,下山去岭南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