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要是没搞掂,知县大人会把他搞掂,他可不是石坚这样的修道高人。
“金捕头放心。”
“弟兄们,撤。”
不一会儿,义庄前上百人走个精光,就只剩下石坚和马麟祥。马麟祥迫不及待地问道:“始终道长,我们该去找阿昌算账了吧?”
石坚慢悠悠道:“账要算,但不是我们去找他,而是让他来义庄找我们。在这里,我们才有消灭他的希望。”
不等马麟祥询问,石坚一甩广袖,收起香案,大步流星而去。马麟祥连忙跟上,走了大概三十丈远,只见前方的空地上停着一百多口棺材,阴气森森,遮天蒙月,连身为鬼魂的马麟祥都感到了丝丝寒意。
石坚轻轻挥手,听得轰轰轰几声,十多个火团骤然亮起,从火盆中掠出的火焰拉得老长,火光照亮四野。
取出坛桌,石坚照例焚香敬神,然后不知从哪里摸出根长长的头发来,用符把头发包好,以针固定在草人身上。
这头发是徐铃儿的,虽然阿昌把徐铃儿的尸身带走了,但石坚素来谨慎机敏,早有准备。山洞里拎着徐铃儿跑的时候,他顺手揪了几根头发。
头发在手,徐铃儿死了石坚也能把她弄活。
一把抓起桌上的阴木剑,石坚旋身后跳,舞了几个漂亮的剑花,嘴里念念有词,而后对准草人一指:“起!”
距离义庄不远的山洞里,狰狞恐怖的阿昌坐在地上,轻轻拥着徐铃儿,像一对情侣那样甜蜜美好。忽然,披头散发的徐铃儿猛地抬起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顺着脸颊滑下,豁然起身,向着山洞外跳去。
阿昌似乎愣了一下,冲上去抱住徐铃儿,不让爱人离开自己身边。他的力量连石坚附着在法器上的灵识都能震散,拦住徐铃儿轻而易举。
这一抱,直接把石坚施法用的草人抱炸了。
石坚瞥了眼暗暗偷笑的马麟祥,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笑的,草人炸了说明道术有效,不过阿昌在徐铃儿身边倒有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