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微不可查,数息后,香灰对空对一洒,喝一声‘显’。
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香灰像雨幕一般垂下,却不落地,诡异地浮在空中。香灰迅速变得晶莹剔透,隐隐透出一个人来。
头戴九梁巾,身穿杏黄道袍,丰姿清逸,正是石坚的师父其实道长,他一显现便面色不善道:“始终,你搞什么名堂,为师唤你好半天,怎么现在才做法回应?我还以为你仙在路上了。”
石坚翻着白眼道:“师父,您老人家闲着没事干吗?茅山到岭南两千里,隔空做法多耗法力啊。还有,哪有人做法寻人像你这么搞的,一直唤一直唤,停都不停一下,刚才我还以为有人施法对付我。”
其实道长嘿嘿一笑,看了眼石坚身后的钟家三口,肃容道:“你下山近月,音讯全无,为师这是关心你,爱护你,才做法唤你的。”
“没事我断了。”
“孽徒,等等!”其实道长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无奈道:“为师就想问问你到哪儿了?到岭南没有?”
“已经到岭南凤海府凤海县附近的上乡了。”他侧身指着钟父、钟母、钟小云三人道:“多亏大叔一家收留,否则今晚要在野外过夜了。”
“我这徒弟给三位添麻烦了。”其实道长向钟父三人隔空行礼道。
钟父三人一脸受宠若惊的神情,连说‘不敢’,颇有眼色的返身回屋,让他们师徒两个说话。
儿行千里母担忧,徒行千里师担忧,其实道长话里行间充满了关切爱护之意,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早就在茅山上讲过好几遍的话,再三叮嘱,生活上,修行上,无一遗漏。
三炷香烧完,其实道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石坚手指凌空一点,洒落在地上的纸钱纷纷燃烧起来,看着纸钱烧成灰烬,彻底熄灭,他将坛桌、香、蜡烛等物品收进乾坤袋,心情愉悦地走进屋里。
钟父、钟母、钟小云一家三口齐刷刷地看向自己,石坚干笑道:“我师父就这样,没个正形,大叔大婶小云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