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板上发出巨响,六个如狼似虎的衙役冲进去,结果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头儿,右边没人。”
“头儿,中间也没人,就只有几口棺材。”
“一定在左边这间,给我把门撞开。”
寝室内,许真人、张大胆聚在门口,林九英踹第一脚的时候就把他们惊醒了。
“师父,听声音好像是县衙的衙差。”张大胆小声道。
许真人庆幸道:“多亏石道友留下这防贼的茅山符,还提醒我小心防备,不然今晚就要倒大霉了。”
“他们还在撞,石道长的符顶得住吗?”
“肯定顶不住啊。”
张大胆急忙问道:“那怎么办?”
“他们人多势众,不能硬来,我这就做法。”
许真人用火折子点燃油灯,拿出八个小草人,提笔写了八张纸条,上面都有一个‘卒’字,然后把黄纸贴在草人身上。
“咔嚓!”
木窗被咂开,一个衙役探头往里看,看到许真人、张大胆便大喊:“头儿,张大胆在里面……”
砰,张大胆一板凳咂得衙役头破血流,神气道:“我张大胆在此,有本事进来抓我啊。”
“别撞门了,撞木板墙!”
轰轰轰,七八个人狂踹墙板,本还算牢固的墙板顿时摇摇欲坠,张大胆急忙跑过去用身体顶。
“师父,好了没有?”
“快了,一定要顶住!”
许真人抽出三根香点燃,插在草人前的香炉里,右手竖剑指,嘴里念念有词。
轰的一声,一块墙板倒塌,张大胆被冲进来的林九英狠狠踹了一脚,肥硕的身躯踉踉跄跄站不稳,一屁股坐在许真人身上。
“哎哟,你干什么?”
“师父,顶不住了,他们杀进来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差一点了,快起来。”许真人推了推张大胆,这家伙实在太胖了,一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