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戒,下次尽量避免。”
自我反省后,石坚看看左右,问道:“许道友,你徒弟张大胆呢?”
“刚才还在这儿,去哪了……”
“不好。”
石坚脚踏七星步掠出,许真人也想到了,紧随其后。两人撞开房门,赫然看到一个无比惨烈的场景。
张大胆浑身是血,宛如厉鬼,手里提着一把滴血的刀。谭老爷、柳师爷、张妻三人倒在血泊里,都已气绝身亡。
谭老爷、柳师爷罪该万死,死就死了,石坚懒得多看一眼,倒是张妻让他眼前一亮。
人刚死,还热乎。
见她粉面桃腮,眉梢带俏,天然一股风骚,一身粉衣丝滑轻薄,隐隐能看到胸口小荷尖角。只是死不瞑目的模样有些恐怖。
石坚暗暗羡慕张大胆压了几年这么漂亮的女人,同时也为他的凶残狠辣而感到心惊,谭老爷、柳师爷也就罢了,同船共枕好几年的老婆,说杀就杀,眼都不眨。
“造孽啊。我为他们念几遍度人经吧。”
石坚悲天悯人,跟醉酒似的,深一脚浅一脚,走起了禹步,嘴里念着度人经,第二次打开阴司路,送三人魂魄进地府。
今晚谭老爷要办大事,花大价钱包下了整个长生客栈,掌柜、伙计早被打发走了,仆人们搭建好高台也都回府里了,谭老爷他们死后,客栈里就只剩下石坚、许真人、张大胆三人。
为免麻烦,张大胆一把火烧了客栈。
三人走出没多远,身后便传来‘走水啦’、‘救火啊’的喊声,整个十里镇乱成一锅粥。
“石道友,天色不早了,今晚到我的义庄休息吧。”许真人一边走一边说道。
义庄再晦气也有瓦有墙有床,比破破烂烂的山神庙好上几百倍,石坚一阵意动,犹豫道:“方便吗?”
许真人笑道:“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义庄空房子多的是,就怕石道友嫌弃我的义庄简陋。”
石坚连忙道:“许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