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只会这句了……
“王上,找到了。”
霍小莲迎上李瑕,道:“耶律铸服冰片自尽了。”
“死了?”
“快了。他想见见王上,我们已搜过身了。”
“找大夫来。”
“是……”
李瑕举步进了一间帐篷,只见耶律铸瘫坐在那,怀里抱着一方玉玺。
“秦王……好风采……我败了,败得心服口服……”
耶律铸似乎控制了冰片的剂量,为了撑住一口气见李瑕。
眼见一名大夫要上前,他抬起一只手,摇了摇。
“你不一定要死。”
李瑕示意那大夫继续上前,道:“我希望你辅佐我,成为比伱父亲更能青史留名的名臣。”
耶律铸阻止不了那大夫伸过来把脉的手,只好深深看了李瑕一眼,苦笑。
“不瞒秦王……我心底是愿意的,‘虽楚有材,晋实用之’,家父乃大辽东丹王之后裔,家母乃苏东坡之后裔,我又如何不想有个中州正统?”
李瑕上前两步,道:“那好,善甫兄也很希望能与你共事。”
“可我与廉善甫不同……他是高昌世族,其父曾为太后驻守汤沐邑,又曾任真定路达鲁花赤,在高昌畏兀儿人、北方军中素有威望,因此,廉善甫虽然叛了,陛下不会动、不敢动他族人。但耶律氏不同,一直是文官,且族中太多妇孺,除我之外,却再无人能支撑门户、在陛下面前保全家族……请秦王体谅。”
说到这里,耶律铸见李瑕已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苦笑了两声,自嘲道:“什么忠义气节,个人事,个人自有考虑……我父子仕蒙五十年,还是有始有终,求个身后名吧……”
那大夫站起身,神色为难地叹息了一口气,道:“秦王……”
“知道了。”李瑕道:“高大夫辛苦了,去吧。”
耶律铸见这大夫果然救不了自己的毒,既松了一口气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