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口就来,滔滔不绝。
“难怪昔里吉宁肯与汉人合作也要召开一个忽里勒台大会反对忽必烈,他可也是拖雷家族的子孙啊。”
昌吉摸着下巴道:“难怪昔里吉说玉龙答失是耶律铸杀的……”
当然,说归说,马蹄下这些肥沃的土地也不会分给他们。
无非是过过嘴瘾,再把蒙古的一切败迹都推到忽必烈头上。
这样一来,那种懦弱的宋人一次次击败蒙古大军的震憾感、耻辱感也就消散了不少。
他们宁肯接受一切都是叛徒忽必烈的罪过,也绝不愿承认宋人的实力。
一路聊一路行军,前方便到了玛纳斯河。
过了河,有个石河子城。
此地离别失八里已有五百余里,探马根本都还没发现后面有敌兵的动静。
当这些探马从后方赶上来要去回禀耶律铸,哈答驸马见了,哈哈大笑起来。
“那些懦弱的宋人和被宋人勾引了的寡妇肯定不敢追来啊!开玩笑,十余万大军……”
没过多久,仿佛是为了打击他的狂妄,前方响起了鸣镝之声。
“报!前方遇袭!前方遇袭……”
耶律铸翻身下马,迎上了从西面赶过来的探马,只见他身上还插着两只箭矢。
“仔细说,被什么人攻击了?”
“报丞相,我们一个千人队先渡过河,往西探路,在三十余里外的石河子城附近遇见一队骑兵,看到我们的旗号,立刻就招呼人围杀上来,杀了我们的人,抢了马匹……”
“西面过来的?”
耶律铸轻声念叨着,已明白来的是谁了。
下一刻,又有一名探马从西面赶到,喊道:“报!丞相,敌军快到河对岸了。”
耶律铸抬起他的望筒,在那泛紫的视线之中,渐渐看到了一顶九斿白纛。
不是拖雷家族的九斿白纛,是窝阔台家族的。
“窝阔台汗嫡幼子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