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她挥散心里这种奇怪的想法,捧起奶酒喝了一口,用慵懒的语气道:“除了要那个什么都还不懂的干瘦丫头,你还有很多办法让我坦诚。比如今夜就留在这间帐篷里·····”
“我要的是让天下所有人知道察合台汗国的公主成了我的侧室,而不是躲在帐篷里偷偷摸摸过一晚。”
此时说的像是男女之间的事,实则指两国之间。
兀鲁忽乃说的始终是妻子或情人,要的是两国的平等,甚至她能够干预到李瑕的国事。
李瑕却是想吞并察合台汗国。
就算现在不行,他也要为以后做准备。
他不遮掩这种野心,堂而皇之地在兀鲁忽乃面前展露这种侵略性。
这让兀鲁忽乃感到很危险,甚至隐隐还生出一些畏惧。
无论如何,她不打算答应这样的要求,淡淡道:“察合台汗国不是好拿捏的。”
“但看来我们不能建立彼此之前的信任了。”李瑕毫不意外,道:“告辞。”
他已站在地毯上,根本不指望兀鲁忽乃答应,从容一挥手,转身便走。
兀鲁忽乃不拦,端起奶酒品尝着,观察着李瑕的背影。
从整场谈判看下来,这个年轻的汉人比唆鲁禾帖尼还有心计。
唆鲁禾帖尼会利用善意与仁慈来感化别人,让人心甘情愿地为她效劳,因为她足够强大。
而李瑕,在选择盟友时也表现得咄咄逼人。
为什么?
忽然,兀鲁忽乃念头一动,有了一种怀疑.因为李瑕没有实力,在虚张声势吗?
会不会是李瑕只有两千兵力,或者说不超过一万,总之远不足以对付合丹,所以才一定要指挥权。
他这么强势,为的就是借她的兵力,且不被看出他的虚弱······
想到这里,兀鲁忽乃认为他还会回头,至少会停一停给她一个再提条件的机会。
然而,李瑕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