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智慧也很厉害,唯独就是野心也太明显了。
三句话就透露出想要升官的意图,实在是很没有城府,显得急功近利,难免让人心生轻视。
江荻对他的敬畏也就少了许多。
……
“怪不得这人官声不好,到处树敌。他醉心功名利禄,真是毫不掩饰。”
中秋前再与朋友相聚,谈到秦九韶,江荻不免如此评价了一句。
“你这般一说,我倒是觉得他不是人品不堪,而是人品不错啊。”孙德彧反而有不同看法,笑吟吟道:“旁人贪得悄悄摸摸,道貌岸然,唯独他贪得明明白白,瞧不起人还直说,可以说是……道法自然嘛。”
李昭成不由苦笑摇头,道:“明也好,暗也罢,贪便是贪了,盘剥百姓膏血,用度无算。在江南我管不了他,但往后再敢伸手,唯有绳之以法。”
孙德彧与江荻纷纷笑起来。
“廉访使还未上任,已有好大的官威。”
李昭成表情凝重了些,道:“我看接下来我们在公务上还有许多交集,事先说好,私是私,公是公。”
“能有什么交集?”
江荻笑道:“你个小道士便是个贪财的,这次关中修渠,打通大小龙山的火药便是由你督造,若让我审出账目有误,一定报给廉访使,拿你下狱。”
“不错,这位格物院院长也须我们廉访司着重关注。
“……”
这小院里说说笑笑,李昭成却没发现他的两房妻子已将他时不时偷偷下厨招待朋友之事报给李墉知晓。
李墉站在窗边听了一会,终是摇了摇头走开,没说什么。
如今总算是稍稍安定了些,长子喜欢做菜,偶尔做做也不打紧了,偌大的川陕不至于容不下这点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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