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作送死的先锋。
至于现在这一句“你明白吗”,问的其实是“想不想当自己人?”
孙虎臣目光灼灼,盯着姜才,等待一个回答。
他信不过姜才。
需要让姜才抬起头来,仔细看看他的眼神,仔细看看他是暂时隐忍,还是真的想明白了。
但姜才还没有抬头。
孙虎臣不急,自揣着酒杯思考……今日姜才只带了寥寥几个护卫来江陵,兵马还留在秭归由麻士龙统领。
那如果姜才不服气,可以拉拢麻士龙,再找一个罪名除掉姜才。
罪名也好找,如今打算法正在施行,指其“侵盗官钱”就好……
等了一会,不见姜才抬头,孙虎臣又问道:“你明白吗?”
终于,姜才抬起头。
“我不明白。”
孙虎臣一愣,盯着姜才的眼睛,呆滞住。
很奇怪,姜才那双眼睛里,就好像是有股怒火在烧,越烧越旺。
这种愤怒再次把孙虎臣吓到了。
但它不应该此时出现在姜才眼睛里。
孙虎臣并没有忘记半月前被姜才追砍得落荒而逃的狼狈,特意加强了防备。
这里是江陵,这里是他的别院,周围全是他的人。
姜才几乎是只身前来,兵马还在留在秭归,在江陵城毫无势力。
今日赴宴,连甲都没披,怎么敢在重重护卫之中流露出这种愤怒的眼神。
孙虎臣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他揉了揉眼,却看到院子里有一道人影摔在地上。
“嘭”的一声响,倒地的护卫还在地上打滚,十几个提着刀的汉子已冲进院中,抬弩便射。
“什么人?!”
“杀!”
“将军接刀!”
“嗖嗖嗖……”
几乎是同一时间,护卫反应过来拔刀迎上那些杀手,有的杀手抬起弩便射向护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