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们为何要来攻邓州?”
李瑕指在地图上潼关的位置,沿着这次迂回南下的路线划了一圈。
“我们以两千骑调动了近万的洛阳兵马,让他们跟在我们后面。攻下邓州后,我们又吸引了另外万余蒙军,如今一共有两万余蒙军赶来。
我们只有五千五百余人,牵制不住这两万余蒙军,故而需要襄阳守军来,由他们来与蒙军交战。”
李泽怡问道:“但我们是守城,五千余人未必不能守住邓州,如果再从关中调些兵力?”
李瑕道:“别忘了我们原先的战略目的。”
李泽怡一愣。
李瑕重新在地图上的潼关点了点。
“黄河对岸,还有一支蒙军兵马。他们守在这里,等着我们主力尽出了便攻进关中。而当河南的蒙军都聚集到南阳这一带时,我们就可以将他们歼灭。”
“哈哈,郡王这般一说我就懂了。”刘金锁恍然大悟。
“真懂了?”
“简单哩,刘整和董文炳堵在我们家门口,史天泽要去打李璮。郡王就翻墙出来,把董文炳、史天泽带到吕文焕家门口,叫吕文焕打他们。然后郡王回去先揍趴了刘整……”
“不错,聪明。”
刘金锁得了夸赞,大喜,道:“这便是兵法,和我们原先在临安打架是一样的。”
堂上,胡勒根、李泽怡纷纷向刘金锁投去了敬畏的目光。
胡勒根是不懂这些兵法的,很是佩服刘金锁,心想自己在身量、勇武、兵法各方面都比不过刘将军,就不知刘将军会不会诗文。
李泽怡不了解刘金锁,只觉这位刘将军能用那么粗浅的话语,把这么复杂的战局阐述得如此简明,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刘金锁很是得意,又瞥向杨奔。
杨奔头一偏,懒得再理会这糙汉。
他明白李瑕平时军议多是在培养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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