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出兵又会被趁虚而入,所以李瑕用快速机动的少量兵马试图盘活局面。
他似乎每次都是这样,最困难的事,永远是主动先迎上去。
出发前说的那些话倒是浅显直白。
“我们是小门小户,忽必烈则是家大业大。那要如何胜他?打个比方吧,若说他手下有一百个大将,我们只有四五个,那我们这四五个大将便该每次都辛苦些,把他的人先一个个打败……”
“等等,你,我,李曾伯,这是三个,还有谁?”
“我的意思是,我们小门小户,得亲力亲为。”
“好吧,伱要去便去,总归是听你的。说来,河南地势平阔,你以骑兵穿插袭掠,这是蒙古人的打法啊,不怕栽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中原腹地的蒙古人,太安乐了。记住,等我搅得河洛不得安生,阿合马便会命令刘整强渡黄河以封锁我的退路。到时,便不会管我们的主力在不在,不会管李璮被灭了没有。”
“懂的,我会守住黄河。他们以为他们准备好了两线作战,我们会告诉他们,远远没有……”
几封情报传到了汉中。
韩祈安看罢,招过人吩咐道:“把王荛带上来。”
等待的这会工夫,他从屉中抽出几封原先写好的信,挑了挑。
不一会儿,王荛被带上来。
“我要见张五郎……”
“五郎去成都了。”韩祈安道:“时至今日,你可信王文统已被忽必烈处以极刑?”
王荛不知如何回答,闭上眼,心如死灰。
韩祈安又道:“忽必烈可谓将王文统利用到了极致,死后还诏告天下,审王文统有反状者累年,宜加肆市之诛,以著滔天之恶……”
“够了,别说了。”
“你父子二人简直可笑……”
“别说了!你要我做什么?!”
韩祈安目光瞥去,见王荛胸膛起伏,满脸通红,一双眼中满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