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平淡,身子则是微微后仰。
“五年了吧?”王荛笑道:“当年五郎为了捉拿到李郡王,可是呕心沥血啊。如今再一看,原来是为了找个妹夫,哈哈哈……”
“再回头一看,原来令尊当年为李璮出谋划策,是为了自己能平步青云,得忽必烈重用?”
张弘道话到这里,抬起酒杯,道:“中书省相公之子……该唤作王衙内,来,敬王衙内一杯。”
“家父是为了保护大家啊!”
王荛忽然喊了一句,显得很是激动,又道:“五郎总责怪家父在忽必烈面前把所有事全盘托出。可你想想,忽必烈有因此责罚谁吗?不正是因为家父的坦荡,打消了原本的猜忌。”
张弘道大摇其头,道:“牧樵又是这样,凡出了结果,便给自己揽功,当我不知?”
王荛又把头往前凑,道:“五郎果然是了解我,那该知道我这谋逆之心,天日可鉴。”
他自以为说的话颇为风趣,那张大嘴又咧开来。
张弘道只好再向后仰了些,问道:“以令尊今日之权柄,还舍得叛忽必烈?”
王荛先是很自信地抛出了一个称呼。
“齐王……”
张弘道明白这指的是李璮。
以前,李全就想让宋廷封他为齐王而不得。如今,李璮必是要这齐王的名号了。
“齐王是我姐夫。”王荛笑道,“也是家父的女婿,忽必烈怎可能真信任家父?当然是据齐鲁以举事,齐王复为盛唐之主,家父继作玄龄之臣。”
“玄龄之臣?你们这是把李璮认作唐太宗,也把自己当作是开国的房玄龄了?”
王荛摊开手,道:“不然呢?”
张弘道不屑地笑笑。
他虽没说出口,但笑容里的意思很明显——李璮还不配。
“怎么?”王荛问道:“五郎莫非以为你妹夫比我姐夫更有实力不成?”
“不知这‘齐王’是谁封的?是宋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