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也得经历最残酷的争斗。
这种内斗之下自会有牺牲品,也许这次是牵扯到了那个小姑娘。
谁知道呢?
总归再派些人过去也不难。
夜里,李瑕将阎容哄睡了,起身磨了墨,提笔给贾似道写了一封信。
这年头车马缓慢,想必等再收到贾似道的回信又是两个月之后。
鞭长莫及,也就只能如此了……
次日,平陵郡王府。
韩巧儿睡到大中午才起来。
她如今过得愈发自在,父祖在王府属官里地位最高,整个汉中都不见得有人敢为难她,府里高明月本就与她交好,张文静因元家的关系也是待她最亲近。
李瑕对她亦是宠溺,万事都随她,有种让她把小时候受的苦都补偿回来的意思。
揉着眼出了屋门,饭也没吃先到院子里拿竹子喂竹熊。
蹲在那看竹熊吃得津津有味,她四下看了看,小声道:“过几日便是九月二十,我就要嫁给李哥哥了,我还得要先搬回韩家住几日,你自己要会摘竹子。”
这般与竹熊说过悄悄话之后,她才转回堂上,拉着年儿的手又说起昨日听说的几桩趣事。
“听说了吗?汉中城如今也有瓦舍,下午我们一起去看杂戏好不好?”
“好啊好啊,哦,不行,我家姑娘染了些风寒,我得陪陪她。”
“安安姐病了啊?那我也不去了,我近来听了些故事,我们在她屋子里说……”
韩巧儿与年儿转进厅上,只见饭已摆上了。
李瑕近来都在家里用饭,正抱着孩子在厅中走动,高明月跟在一旁,一副想从他怀里把孩子接过去的样子。
人说君子抱孙不抱儿,王府许多人都劝李瑕该对儿子严厉些,不宜过于亲近,总之是被李瑕当耳旁风一样。
张文静也是刚起来,正坐在那与唐安安说话。
见人都到齐了,李瑕才把孩子递到奶娘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