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人的兵权,换成自己的心腹将领掌兵。
他甚至想将这些人关押起来,待见这几个将领发了怒,遂觉不宜将事情闹到如此尖锐的地步,好言安抚,将他们打发回家。
城门自是早已戒严,十日前于德生来时便戒严了,不可能再有细作能进来。
如此安排妥善,马千再巡视了一遍重庆府中,已想不出李瑕还有攻克重庆的可能。
三面环江,没有水师,碰都碰不到城头。
西面城墙全是麾下心腹宁江军把守,对他有绝对的信任。
要知钓鱼城一战,这些士卒便是随他守着这里,个个未见蒙人便立下战功。
李瑕要来攻,得先攻破三槽山防线,穿过嘉陵江窄道,绕道西城,筑攻城兵械……就根本不可能。
“赔了个儿子,却只有这守住重庆的功劳啊,守守守,守了一辈子……”
是夜。
“真的?!连关中都收复了?!”
“噤声。”
张珏低喝一声,道:“万一哪个妈子、门子听了,传出去,你要老子的命。”
程聪身材粗壮,如个圆木桶,年纪比张珏还大十岁,语气恭谨中带着粗莽,一副又老又暴躁的模样。
“将军伱就不能放心吗?我这破院,就他娘两个做粗活的臭汉,睡得比猪都沉。”
“叫我副帅。”
“副帅,你这差遣比王将军都高啊。”
“王将军没了好差遣。”张珏叹道:“他既封伯了,称‘王公’吧。”
“多麻烦,叫惯了的。话说,真收复关中了?”
“李帅抵叙州时,大理收复的消息也已传来。”
程聪感慨不已,回想着钓鱼城的往昔,躁得起身到处乱踹。
“我知道副帅你来的目的,马千今日解了我的兵权。按说,要不是十多年前跟着他杀过敌,他最近又死了娃,老子揍得他娘都认不出。”
“事后找补没用,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