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风姿,长得丑就是叫凶神恶煞了吧?”
“那当然,你知道我没被吓到就好,我可是将门之女。”
“谁以前被我捉了天天哭鼻子……”
“伱不许说。”
张文静羞恼,伸手便捂李瑕的嘴。
之后,顺势一倚,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像是有些累到。
“不过话说回来,若在汉中,才不会发生这般事,张珏对成都的掌控可有些差劲。”
“也不能这般说,他没想过宋廷会对他下手罢了。”
“那倒也是。”张文静道:“就像山东那边,李璮有异心,蒙古主是早便知晓的,从李全开始,李家想做的就是自立,李璮这些年动作大到不得了,蒙古主至今还未铲除他……宋廷动手却是快。”
李瑕道:“蒙古那边,想的是不停地扩张,而扩张,最需要武力,也忌讳将领寒心。李璮不先举旗,忽必烈是不会动他的,否则损了名义,往后再要世侯归附便有影响。当然,忽必烈也不怕李璮反,反了,他也有信心镇压;
宋廷不同,三百年来要的是稳定、是保全。天子居于繁华安乐之地,没有武力压制将领,那只能用纲常礼法维持。君为臣纲,这纲常不能乱,否则,天下就也大乱了,保证纲常最是重中之重,猜忌武将便是家常便饭了。这是整个朝廷运行制度的不同。”
张文静盯着李瑕看了一会,笑问道:“真不知你这脑子是如何长的,为何看事情总与常人不同?”
“凡事要看底层逻辑,我若是宋廷,我也要派人除掉李瑕、张珏。实属正常。”
“谁叫李瑕真是个大反贼呢?”
……
过了一会,张珏进了大堂,扶起被他踹倒的炉子,又开始温酒。
“审过了,夔州路安抚使马千得程元凤之秘令……”
说着这些,张珏脸色愈发低沉,最后道:“今日若非你在,我死矣。”
“不一定。”李瑕道:“我若不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