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来,多折腾。”
“不折腾,大过年的,热闹热闹,这家里多冷清。”
“我汉子要热闹,要不,我们再生一个?”
年都过了五天了,皮丰不愿再折腾这些,道:“虎儿精神着,还是去营里看大戏,要不我去把院里柴劈了。”
他放下儿子,披了衣服大步走到院中,抡起斧子掂了掂,莫名地竟有些失落。
这日子当然是好,以往做梦都想。
但就是忽然觉得,当年打成都、打剑门关、打利州时更有劲。
如今军营里都他娘是些新兵蛋子,练了一批,拉走,再拉一批……哪像攻剑门关的时候,几十个兄弟跟着杨奔从那万丈深渊跳过去。
“嗒。”
一根柴禾被劈裂在地,皮丰转头一看,见新柴不多,起意想去山上再劈点,才想起来家里今年用了蜂窝煤。
力气终是没处发散,闷得很。
“咚、咚、咚……”
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部将!部将……”
“怎地?蒙鞑子打来了?”
“瞧部将说的,哪能打到利州来……”
皮丰听亲兵附耳一说,眼一瞪,头已猛抬起来,举步便外往跑。
“去给我找匹马来。”
……
马蹄声急促,领着十余守军出城直奔了五里地,皮丰一扯缰绳,翘首以望,果见前方烟尘滚滚,一队骑士沿嘉陵江袭卷而来。
“真是大帅来了?安抚使没说啊。”
皮丰远远已望到了那队伍有二十人,一人三骑,个个都是精锐。
最前方一人他还认得。
“陆?陆小酉!”皮丰不由大喊。
他与陆小酉并不算熟,对方是泸州军出身,只在打成都之后合练时见过几次。
但今日再见,皮丰却觉心潮澎湃。
他努力寻找着李瑕的身影,终于,只看到李瑕正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