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礼物,就说给严掌柜赔罪送行。”
刘金锁披着甲,持着长枪,正昂然立在贾府门外。
临安之行,他没做什么。
但李大帅说过,他非常关键,比如今日若是贾似道翻脸、或全氏不肯相助需要抢下赵禥、甚至是行下策……都需要他领兵冲锋。
总之是用不上刘金锁了。
哦,还有一桩,贾似道若是不肯放人,刘金锁便要杀进贾府。
此时李昭成就站在他身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乱转。
“大郎君啊,别转了,我都听到是严掌柜在喊了,她自己不出来。”
长枪在地上一点,刘金锁啐了一口,又道:“就老子一直在白等……”
李昭成无心理会,只眼巴巴看着贾府大门。
终于,严云云被人用力一推,踉踉跄跄被赶出来。她换了一身颇华贵漂亮的裙子,只是额头上还贴着药膏。
“有本事再拿老娘啊……”
“云云!你没事吧?”
严云云才转头,语气便淡了下来,道:“多谢李郎君关心,有事,被贾似道污辱了,死心吧。”
李昭成一愣。
严云云再一看,见街边停着几辆马车,径直过去。
李瑕正在与担架上的陆小酉说话,一旁还有人在给陆小酉治伤。
见严云云过来,李瑕摇头道:“你何苦骗他?”
“阿郎久等了,早知是阿郎亲自来了,我便不闹了。脸怎么了?”
“没事,跟范文虎打了一仗,我又赢了。”
“恭喜阿郎与吕文德亲上加亲了,阿郎怎知我与李郎君说了什么?”
“你看他那样子。”李瑕用下巴指了指李昭成。
严云云问道:“那又怎知我是骗他的?”
“从你被捉至贾似道进宫不过半个多时辰,他岂有空动你。”
“那阿郎猜错了。”严云云整理了一下裙摆,“衣服都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