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之意,也是认为我弑君?”
饶虎臣喝道:“右相以社稷为重,你若清白,等事实查清又如何?!”
“他清白?!滑天下之大稽……”
大殿上再次混乱。
当所有聪明绝顶的重臣聚在一处,场面竟愈发荒唐。
“老身说句话想说……”
老妇人的声音又响起,很轻,但群臣又纷纷看向全曼娘。
不少人暗道她有些逾矩了。
国家大事,还没到一个夫人说话的地步。
待殿中安静下来,全曼娘缓缓道:“老身不干涉国事,只说两句家事,官家……吾儿……绝非李节帅弑杀,禥儿亦从未包庇叛逆……”
“老夫人恐是还不知……”
“不,老身知晓你们指责李节帅的一切,他是无辜的。”
全曼娘没给出理由。
贾似道大感不解。
他坚信官家就是李瑕所杀,但全氏作为一个母亲,为何要包庇杀儿子的凶手?
哪怕她再不知情,也不该被一个陌生人欺瞒。
全曼娘语气很笃定,又道:“老身有证据,足以证明……迄今为止李节帅所受之猜忌,皆因有人栽赃陷害……”
程元凤恭敬问道:“敢问老夫人,是何证据?”
全曼娘眼神愈悲,缓慢而吃力地道:“证据……不宜与诸公相示。但,老身以性命为李节帅做保。”
“这……”
贾似道不得不做妥协,道:“老夫人,似道亦认为忠王并未包庇弑君者,便依右相所言。请忠王继位,暂留李节帅在临安等事情查清,如何?”
他本就想是立赵禥,这更简单、受控。至于说立宗室,只是为了威胁叶梦鼎罢了。
在他想来,慈宪夫人出面只是为了保孙儿,那依旧可用“扶赵禥、杀李瑕”的策略应对。对付叶梦鼎就是这般。
没想到,全曼娘再次坚定应道:“李节帅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