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能说服她。
他缓缓松开手,目光愈发真诚。
“只有我,能把李瑕给你,连他都做不到,只有我能……”
“啐!”
严云云哈哈大笑。
“你笑死我了……哈哈……贾相,你太好笑了!宰执天下、枢要重臣,只这般一点格局?哈哈哈哈,眼量连我一个贱妓都不如……小虫儿,小虫儿凑到麻雀耳边说,‘麻雀麻雀,你帮我把那粒屎推过来,我把那只凤凰给你’,哈哈,贾相,在你眼里小情小爱就能说服我?不,不是小情小爱,你当我与你一样烂了心肝了,你这病痨太深了……”
贾似道脸上的笑意凝固下来。
严云云还在大笑。
“贱妓,哈哈,贾相啊,你才是贱妓!怎么?你这妓院生意差了,辽金不光顾了,你不顾自己年老色衰,掰着那臭腚凑到蒙古人面前……”
“嘭。”
贾似道抬起茶壶猛地砸在严云云头上。
血流了她一脸。
“骂我可以,别骂大宋社稷!”
“啐……有本事杀了我,窝囊废。啰唣半晌,放不出个屁。来!我看你与我闲扯一晚上……”
“休以为我不知你如何想的,想逼我杀你?趁着我还好说话,别等熬不住我的刑!”
“你行?你不行……”
“够了!说李瑕如何弑君的!”
贾似道一把扼着严云云的脖子,将她摔在地上。
案几被撞倒,杯盘掉了一地。
“嘶”的一声响,贾似道上前去撕开她的衣裙。
严云云满脸是血,却是哈哈大笑。
“哈哈,来,让老娘看看你那软绵绵的小虫,顶不进老娘的篱笆你就是鳖孙……哈哈,老娘在闲芳楼见了上千号人,就没见过你这般小软虫,就这?能服侍老娘吗……”
“阿郎。”屋外有人喊道:“程元凤派了徐鹤行到了阿郎府上……”
“恩相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