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别太大声就好。”
“本宫如何坐?”
李瑕拍了拍腿。
阎容犹豫片刻,咬着下唇,瞄了李瑕两眼,不上去。
“不敢?”李瑕道:“有事你与说。”
小一会儿,那柔软的身躯半坐在李瑕膝盖处。
她看着稍有些丰腴,却一点也不重。
“竟敢非礼本宫,你好大的胆子,真不怕死吗?”
“不是为了非礼你。”李瑕道:“我信不过你,所以劫持你。现在你若敢喊、敢逃,就死。”
一柄剑已横过来,摆在阎容脖颈前。
她骇了一跳,身子往后一缩,整个人压在李瑕腿上。
之后,因感受到了什么,她稍镇定下来,强颜笑道:“你故意的?”
“也许吧。”
“你这裈甲是皮革的吧?这般硬,怎还能如此硌人?”话到这里,阎容顿了顿,低声自语道:“真硬。”
李瑕道:“你这招对我没用,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舍得么?”
“看你听不听话。”
“酒库是你炸的?那再杀了谢道清如何?你若答应,我往后都听你的,一辈子都听你的。”
“前方是慈宁殿,到了之后,你掀开帘子,吩咐侍卫让我的人换防。此处是后宫,别说贵妃与公主做不到。”
“好,你将你这剑移开。”
阎容抬手去推李瑕握着剑柄的手,腰肢才一摆,她却愣了一下,不敢再动。
……
慈宁殿前的两排宿卫撤换了之后,仪驾转道向芙蓉阁行去。
“杀了谢道清好不好?”起行后,阎容又问道,“谢道清一死,我便是太后,往后一切皆由我们说的算……”
“太后,看来你猜到我要做什么了?”李瑕道:“你挺狠心的。”
“我狠心?是他要赐死我。”
“哦。”
阎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