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道:“这消息重要,速去报东家。”
小半个时辰之后,廖莹中赶到贾似道面前。
“阿郎要出门?”
“今日吴潜贬谪离朝,去送送他。”
“阿郎所料不差,李瑕手下可能与忠王府有所联络。”
贾似道眯了眯眼,喃喃道:“如此一来,许多事便说得通了啊。”
“但……依旧没有证据。”
“无妨。”贾似道从容坐上轿子,道:“我正是去讨证据。”
候潮门外。
才复相半年的吴潜已被谪建昌军,授化州团练使、循州安置。
今日来相送的人很少。
毕竟吴潜这次贬谪与往常不同,牵扯到的是储位之争。
应付过了几位故友门生,吴潜颤颤巍巍转过身,正要上船,忽听身后有人喊道:“履斋公且留步。”
回过头,只见一顶奢豪大轿缓缓而来。
吴潜见了,摇了摇头,眼中透出一股忧愁。
……
贾似道走过观潮台,双手扶在阑干上,道:“是我,坏了履斋公之谋划。”
“哦?”
“我提醒慈宪夫人,黄氏或许有可能作伪证。”
“原来如此。”吴潜扶须叹道:“老夫败给师宪了。”
“履斋公莫与我装聋作哑,今日直言不讳,如何?”
“老夫真心认输,败于师宪了。”
“此事没这般简单,慈宪夫人并未在黄氏院内找到李墉,他去了何处?”
吴潜叹道:“老夫不知。”
“我已查过,黄氏所居院落,位于荣王府东隅,院中有仆婢十六人,因为黄氏最不受荣王恩宠,这十六人一直少有人注意,不知履斋公收买了几人?得以让李墉混入黄氏院中?”
“扫地一人、随侍四人、门房一人。”
“了得。”贾似道抚掌称赞,道:“当日慈宪夫人到时,李墉确不在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