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也好。”全永坚道:“以免李瑕那些手下人鱼死网破,这些蜀地来的土鳖,最是跋扈。”
赵与芮沉吟着,问道:“吴潜有何消息?”
“今日,御史沈炎组织人手弹劾吴潜,言‘忠王之立,人心所属,吴潜独不然,乞为济邸立后,奸谋叵测’,官家已召群臣内引奏事,必贬吴潜……”
赵与芮这才大舒一口长气。
“母亲说得不错呐,这些人欲诬陷忠王,必从那贱婢下手。”
话到这里,他咬牙又骂了声“贱婢”,摇了摇头,自语道:“昨日真是……”
昨日,官家直趋黄定喜的院子、踹门而入。
由此,赵与芮已能够推算到吴潜的计略,该是让李墉勾搭黄定喜,一旦被捉奸在床,那赵禥的身世真是百口莫辩。
哪怕赵与芮再清楚那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没用。
好在,没有捉奸在床。
但李墉是否藏在过黄定喜屋中却也难说。
昨日已大搜过府邸,连耗子洞都没放过,并不见李墉之踪迹。
难道是李墉去见过黄定喜,让她来诬陷亲子,最后事不成?
这般草率吗?
赵与芮摇了摇头,想不通。
“等清查了吴潜、李瑕在临安的党羽,才能放心啊。万一他们奸计不成,死鱼网破,让人寝食难安啊。”
“荣王放心,只需再戒备几日。”全永坚道:“吴潜一贬、李瑕一死,不会再有人能撼动忠王半分,清查了那些党羽,也绝无人能威胁荣王安危。”
赵与芮终于笑了笑,道:“吴潜老匹夫让人担忧了数年,不过就这点手段,真是……”
全永坚亦笑,道:“沈炎所言不假,‘忠王之立,人心所属’。朝野上下,除了吴潜区区数人,谁不心属忠王?”
“莫松懈,加派人手找到李墉,拿他的头颅给我……”
见过赵与芮之后,全永坚又安排了一番,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