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阿郎不是一直都知道?”
“但我在怀疑……李瑕与李璮有所勾结。”贾似道语气冷冽下来,“若真是如此,这便是通敌之罪。”
“李瑕?他为何?”
“为了回蜀地任帅。”
廖莹中摇头道:“哪怕淮东有战事,亦不足以让官家放李瑕回蜀任帅。”
“这不够,但这或会是他的第一步棋。”
“李瑕敢?”
“我希望他不敢。”贾似道语气冷冽,道:“往日他所做所为,我知道他从未真心通敌。但若这次是他唆使敌兵入境,那他已触到了我的逆鳞。”
下一刻,堂外有人禀报道:“阿郎,探到消息,官家招李瑕奏事。”
贾似道毫不惊讶。
“呵,且看吧,此间乐,不思蜀……”
选德殿内。
“嘭”的一声响,赵昀拍案怒叱道:“朕命你到太学读书,为何不去?!”
李瑕应道:“臣以为是过几日再去。”
“朕看你是被美色消磨,年纪轻轻便失了锐气。”
“臣知罪,臣愧对陛下重托。”
应来应去,永远都是这几句话,故而赵昀一向认为李瑕这人无趣。
目光看去,只见李瑕脖子上还带着几个红印,简直不成体统。
赵昀怒气冲冲哼了一声,却也懒得再骂了。
私心里,他理解李瑕。
据说那唐安安是不逊色于季惜惜的美人儿,年轻人把持不住,耽于美色,实属世间常事。
“把淮东战报给这尸位素餐之臣看看。”
“臣愧……”
“够了。”赵昀又叱骂一声,“看战报。”
李瑕不是老臣,没有赐座奏事的殊荣,站着接过那战报看了一遍。
无非是李璮发兵攻打淮东,战报并不详实,看得人云里雾里。
“你如何看待此事?”
李瑕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