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臂一呼,不可立傻子为储。
赵禥拉着婢女的衣带,哇哇大叫着被拖出东宫。
谢道清的凤冠摔在地上。
贾似道的书房门被推开,那个年轻人走进,从容笃定的说了一句。
“贾相公,我又赢了,那么,阎贵妃当为皇后。”
……
没有具体的计划。
阎容脑子里只有这一幕一幕的画面,无比清晰。
她根本不需要具体的计划,但坚信李瑕能够做到。
两次,她从垂死的边缘被扯回来,只因听到“李瑕”这一个名字。
那个一战平定西南的男人回朝了,之后从死局中挣扎出来,至今已将朝堂上敌视他的势力引为援助。
只有她,从最初就看到了他有多大的本事。
这就够了。
她这样的美人,从来只要勾勾手指。而那样一个男人,将会为她拼了命,从腥风血雨里把她扶上后位,甚至太后之位。
从此,他们将一起,只手翻云,只手覆雨。
“臣,左丞相兼枢密使李瑕,参见太后娘娘。”
阎容闭上眼,嘴角勾起一丝妩媚的笑意。
“李相,你过来……”
“年儿,你过来。”
“不要。”
入了夜,李瑕放下手中的情报,看向正在屋里又是拖地又是收拾被褥,忙得不亦乐乎的年儿。
“这些有下人做的,你过来。”
“才不过去,而且年儿就是下人啊。”
李瑕道:“你不是下人,我说了,我想让你进我的门。”
年儿抿了抿嘴,目光偷偷看着李瑕,有些脸红。
李瑕又道:“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那……那不是不愿意啊。”年儿大急,连忙往他这边跑了几步,快近前时又停下来,道:“但肯定要我家姑娘先进门,我才能当你的通房丫头的。”
鸡毛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