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个宫娥慌张道:“奴婢不敢,是好不容易才找着的。”
孙安忙道:“贵妃,李节帅到了。”
阎容似在笑,道:“都退下吧。”
“是……”
窸窸窣窣的响声中,旁人都退了下去。
过了片刻,阎容道:“坐下说吧,隔着墙,听不清。”
李瑕在墙边坐下,向那小洞里看了一眼,只看到裙摆晃动,露出一双红色凤头鞋以及一点白色的罗袜。
阎容已坐了下来,足尖并在一起,往前伸了一伸。
“李节帅可看出来了?官家对我不似从前,都怨你。”
李瑕道:“我只请贵妃带句话,未曾想贵妃竟让季惜惜谎称有孕,且还被人找到。”
阎容笑问道:“我合该将她送到川蜀,给李节帅养着才好?”
“事已至此。贵妃有什么话不能让关德递,非要当面说?”
“人说你我是同党,不多见见怎行?”阎容道,“你再近些,赏你个物件。”
一道令牌被丢到地上。
那凤头鞋往前一推,将它推到这边来。
“你凭此令牌,可到宫城北面酒库找商阁长,他可帮你递急信给我。”
“谢贵妃。”李瑕将令牌收了,道:“我有个安排,可让我继续任蜀帅,亦保贵妃地位无忧……”
“我先说。”
“也好。”
阎容道:“你来想办法,助我为皇后。”
李瑕不语。
阎容又道:“官家心意,马上要立赵禥为太子,一旦事定,你我皆死。但若我能当了皇后,你有怎样的好处你该知道……”
李瑕不答反问道:“关于赵禥的情报,贵妃何时给我?”
“三日内关德自会递给你。你答应我,帮帮我,好不好?”
“贵妃想当皇后,须与官家说才是。”
“莫玩笑了,有几个坏消息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