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阻,贤良淑德,可为忠王妃。”
“多谢叶公。”
叶梦鼎低声又道:“彼时,陛下召见,必问全知州死于国难之事,她只须答……亡父虽苦,湖淮百姓更苦。”
赵与芮得了这个交代,面露喜色,又问道:“事成矣?”
这问的,其实是立太子之事。
“忠王乃陛下之子,立为太子,法理应当。”
叶梦鼎正色应了一句,认为荣王不必过于谋划,以免如戚戚小人。
“荣王,老夫不便多留,这便告辞了。”
……
出了荣王府,迅速上了轿子,叶梦鼎叹息一声。
他已五十九岁了,素有匡扶天下之志,可惜至今还无缘中枢。
只因才华高绝,而被任为忠王之师。
若忠王能立为太子……
叶梦鼎思及至此,又想到他这年岁,也不知还能否熬到宰执。
让人既觉踌躇满志,又觉遗憾。
叶梦鼎走后,赵与芮也是叹息一声。
两名幕僚从偏堂走了进来。
“叶公没提。”赵与芮道,“羞于开口啊。”
“荣王,这总归是好事。”
“是好事。”赵与芮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是好事……”
他一向都知道赵禥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不,连德行都一模一样。
还未成亲,就搞大了侍婢的肚子。
“好事虽是好事,只怕吴潜等人又要反对皇兄定国本了。”
“禀荣王,说到吴潜,方才学生收到消息,散朝之后,赵与訔与李瑕一道在御街的茶铺吃了早食。”
赵与芮一听,有些许愠怒,轻骂了一声,道:“赵与訔?八杆子打不着的旁支,与他有何干系,也敢上窜下跳。”
“正是如此。”
“他们说了什么?”
“晚辈听说,忠王极为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