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赵衿大喜,趿了鞋便跑。
一群宫人连忙行礼,快步跟了上去。
……
阎容一开始还恃宠而骄,漫不经心地倚在那。
“哪个不开眼的又惹官家……”
渐渐地,她感受到了赵昀的怒气不同于寻常。
那妖冶之姿终是收了起来了,她起身,愣愣看着赵昀。
“你勾结内臣、外臣,招权纳贿;你排除异己,陷害忠王、皇后。这些,朕都可以包容,旁人当朕昏庸,当朕真看不明白,谁知朕心知肚明,只因信你最忠心于朕。”
阎容大骇,连忙跪下来。
“甚至,你妒忌季惜惜、赶走她,朕还是可以包容……”
“陛下,臣妾……”
“住口。”赵昀的声音不大,透着股冷冽,“朕还没说完。”
阎容却越来越怕,身子已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肆无忌惮,声焰嚣天之时,能把整个临安,甚至大宋踩在脚下。
但这一切权力都来自眼前的天子,一旦天子变了心,她不过是空有一副皮囊的女人。
“但你竟敢计算朕?觉得朕想要一个儿子,一次次耍弄朕……”
“臣妾没有……臣妾没有,有人在污蔑臣妾……臣妾绝不敢……”
赵昀一把捉住阎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
他眼睛里已有血丝,瞪着阎容的眼。
“你还想骗朕!你还敢骗朕!”
阎容疼得大哭,却不敢挣扎,只能哭喊道:“臣妾真的没有……”
“没有?”
赵昀哈哈大笑。
“你没有,你没有……”
他摇了摇头,对阎容失望至极,松开手,往外走去。
阎容跪着扑向前,一把抱住赵昀的腿。
“陛下,臣妾错了……是臣妾做的……是臣妾想让御医骗陛下季惜惜有孕……臣妾坚信陛下早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