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帅一定很艰难。”
“是啊。”
老君山上,才取得大胜的易士英、李瑕商议着如何向蒲择之报捷,很快,胜利的喜悦已成了深深的忧虑。
蒙古主亲征,至此已能确定。
哪怕李瑕,甚至更多人早早便猜测到了,宋军的防备依旧不足。
如何巩固住叙、泸防线的胜果,之后再支援合州、重庆,马上便成为迫在眉睫的难题。
“一旦细想起来,还真是让人连喘口气的工夫也没有。”
李瑕不似易士英那么忧虑,他的目光已落在地图上的叙州。
他知道的,蒙哥会死在这场战争中。
那么,且让这个蒙古主去势如破竹好了,李瑕已打算好要经营叙州,积蓄反攻的实力。
这般想着,心底忽有些隐隐的不安泛起,如被针扎了一下的心悸。
但那道灵光又像一缕尘烟,李瑕捕捉不到。
他从未如此过。
“无妨的。”他告诉自己,“许多事已经改变,都是好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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