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
李昭成躲了躲,道:“果然……我问过,城里许多人说马员外是大善人,你公报私仇。”
“你要向阿郎告状?”
李昭成“嗯”了一声。
“好啊。”严云云笑了笑,道:“那我说的更多些,你好告个仔细了。马员外那人,不举,每次召我过去……你知道木驴吗?”
“木驴?”
过了一会,李昭成见严云云没再多说,转过头看去,正对上她的眼。
他愣了一下,心头那点火气是消了下去。
“严姑娘,你……”
“罢了,你要告状便告吧,没人能质疑我与兄长对阿郎的忠心。”
“你没公报私仇便是。”李昭成道,“也尽量少牵扯些无辜之人吧……”
严云云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笑问道:“你没碰过女人?”
李昭成害臊,连忙背过身去,缩着身子道:“你走吧。我已想明白了,我会好好办事。”
严云云却已贴了上来,用丰腴的身体抵着他……
“果然,还是个雏。”她笑了笑,凑在李昭成耳边,长长舒了口气。
“别这样……严姑娘……别……”
……
天光渐亮,李昭成睁开眼,茫然地扫了屋内一眼。
若非鼻间残留的一抹香味,他恍然觉得那是一场梦。
推门而出,走到堂上,他终于看到了严云云。
她依旧坐在那,面前摆着一叠又一叠的契书、清单,手拨动着算盘,头都未转一下。
“严……严掌柜。”
“起了?兄长让你去江通判府上。”
李昭成听着这淡淡的语气,愣了一下,有些失落,低声道:“我们单独谈谈,可好?”
严云云抬起头,道:“好啊。”
院子里已不见了那些染着血的黑衣人,只有短襟打扮的汉子们偶尔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