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李昭成有些腼腆,应道:“谢通判关怀,小侄自幼便订了娃娃亲。”
“哦?我听闻李家是遭了难方才躲在郝道长处,女方家里不曾悔婚?”
李昭成道:“是小侄有幸,未遭岳家嫌弃。”
江春掩着眼中的失望之色,抚膝道:“好,好……”
李昭成又行了一礼,说起正事,道:“听闻蒙军攻克了简州,且在大肆造船、沿沱江修浮桥,似有水陆并进,兵发泸州之势,知县有意请令协防沱江,想问通判是如何看的。”
江春暗暗心惊于李瑕情报之快,道:“此事今日我便与知州商议过。然,蒙军若是佯攻泸州,实攻叙州又如何。”
李昭成显然愣了一下。
“这……造的船只在沱江,怎搬到岷江?”
江春道:“以防万一罢了。”
“可此战……”
江春摆了摆手,叹道:“贤侄想说的,老夫皆明白。但这是魏知州之意,小心无大错啊。朱安抚使、张都统未下调令,必是有信心守住沱江,岂须你我操心?”
李昭成无奈,只好应道:“如此,小侄这便回复知县。”
“贤侄不如留下过完元宵?”
“谢通判美意,家中父母在,不便久留,这便告辞了……”
李昭成离开江春府邸,却并未离开叙州城,而是拐进一条小巷,四下看了看,敲开了一处宅门。
“李郎君回来了,我查到姓魏的吞了好几笔钱……你那边怎说?”
“魏文伯无意调庆符军增援沱江。”
姜饭一愣,问道:“为什么?”
“怕丢了叙州。”
姜饭不明白,又追问道:“明摆着蒙军要先打泸州啊,叙州怎会丢了?”
“魏文伯不想冒险,怕是信不过张实,叙州在上游,他赌蒙军打败张实后会直接去重庆。”
“李郎君你莫怪我笨,但我死活就没明白这姓魏的到底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