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会迎击蒙军。”
江春的眉头不由深深皱起,小心翼翼提醒道:“兴昌四年,张都统在马湖江大败了。”
魏文伯抚着长须,很是苦恼,试探道:“败了一次,这次该不会再败了吧?”
“岂敢谈必胜?”
“万一败了,蒙军会掉头攻叙州?”
江春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讲来讲去,讲这么久了,这个知州还抱着侥幸,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这辅官便是不如主官好当。
“知州啊,蒙军便是不攻进城,也必定要在叙州境内洗劫一番,到时你我治下子民何辜?”
魏文伯深以为然,心知如此一来,官途可就毁了,遂问道:“依载阳之意,如何?”
江春道:“调兵增援泸州,知州以为如何?”
“叙州兵力守城尚且不足,岂有余力增援泸州?”
江春终是抛出自己的主张,道:“庆符县李瑕屡有战功,可调其协防沱江,知州以为如何?”
魏文伯捻着须尾,思索起来。
江春还在暗地里骂魏文伯是个傻子,魏文伯却忽然问了一个让江春无法回答的问题。
“倘若蒙军是佯走沱江,实则走岷江、攻叙州,又如何?”
江春一愣。
魏文伯又道:“若调走庆符军,而蒙军又兵出岷江,切断了泸州支援的路线,我等岂不亡矣?”
江春张了张嘴,发现这位知州其实一点都不傻。
再仔细一想,这一战很可能出现的结果是,蒙军顺沱江击败了泸州兵之后便直扑重庆了。哪怕要掠夺叙州,有庆符军增援,叙州便有损失、也不会太多。
到时比较各州府的功过,这边也许还算是有功的。
反而是把庆符军调过去,万一跟着张实栽了,叙州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知州之意是?”
魏文伯道:“我等严防蒙军顺岷江而下,调庆符军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