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做饭?手怎这般好看?”
“仔细不切到手就好。你要洗手吗?给你舀杯温水?”
“不必了……对了,李郎君与阿郎是亲戚?”
李昭成不动声色,反问道:“怎会这般问?”
“觉得奇怪,西陵先生大才,怎会远远跑来投在阿郎幕下,且那么快便与我义父地位相当。”
严云云这话算是颇为尖利了。李昭成却只是温雅地笑了笑,道:“那倒不是,我家中遭难,受庇于李知县。”
“原来如此,那是我想多了,先前问过兄长,他叫我莫打听。”
李昭成道:“不过是低贱门户,我只盼以后能开个酒楼。”
严云云放松不少,笑道:“我亦是差不多,受庇于阿郎,只想开个茶楼。”
“同是天涯沦落人?帮我把姜拿来吧……”
不一会儿,鱼下了锅,香气腾起……
这场年夜饭,李知县家人多得一桌坐不下,遂分了男女各一桌。
阿莎姽讨厌与太多人一起用饭,本想躲开,被李瑕喝令了回来。
李瑕少有教训人的时候,这次到凌霄城被易士英骂过了,学了易士英的口吻。
“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便是鬼,今夜也得给我落座吃饭。”
“冥王也不喜欢与这些俗人一起用饭。”
“不……我还挺喜欢的。”
阿莎姽无奈,只好不情不愿地走进厅堂,在高明月身边坐下。
她闻了闻面前的杯子,露出疑惑之色,也不等旁人落座,自举杯喝了一口,了然地点了点头。
“桃浆,好喝吗?”严云云笑道:“那位李家郎君做的。”
阿莎姽不喜欢她,没答,自闷头又夹菜,吃了一口又有些疑惑。
今日的菜显然比平时那些清淡的好吃许多。
……
李瑕坐在主位,包括李墉在内都是坐在他的下首。
哪怕算是父子,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