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亲捶捶背,明日啊再让大夫拿老姜袪袪湿。”
张柔不由大笑。
“果然还是大姐儿懂事,不像你几个兄弟,每每惹事。”
“那父亲再尝尝这米糕,女儿亲手做的。”
“亲手做的?”张柔很是惊讶,“怎还学着下厨了?”
张文静认真点了点头,道:“什么都学一些嘛,女儿也大了。”
“好,好,大姐儿聪慧,做的米糕一定好吃,为父尝尝……”
那米糕做得确实漂亮,摆得也整整齐齐,张柔拿了一块,但一口下去,竟是硬梆梆,半点也咬不动。
老牙疼得厉害,他好不容易咬了一点下来,神色有些尴尬,却是道:“嗯……味道很不错。”
“不错吧?”张文静已站到张柔背后,捶着背,问道:“母亲与五哥一定向父亲告女儿的状了吧?”
张柔不答,再次拍了拍膝盖,道:“南边那地界,我们北人真是呆不惯,湿气大不提,吃的也不同,说起话来也一句都听不懂,不好,不好。”
张文静偏不顺着他的话头,反问道:“若真是不好,父亲何必辛苦想打下来?”
张柔叹道:“万里车书一混同,江南岂有别疆封?”
张文静笑了笑,问道:“听说,前阵子有位族叔在军中犯了错,从杞州逃到宋朝去了?”
张柔前一刻还在吊诗文,下一刻已破口骂道:“狗崽子。”
“从河南到宋境,路途如此之远,六哥真就捉不到?”张文静道:“当时钩考愈演愈烈,不是家里想留一招后手?”
“休得胡言!女儿家的,管这些做甚。”张柔叱喝一声。
他脾气收放自如,很快换了个话题,道:“你啊,惹你母亲很担心,她待你们一向如亲生的……”
“说到母亲,当年乔副帅任金国定远大将军,父亲屡屡去信招降他,他皆不肯从。可后来呢?父亲生擒乔副帅,让他与父亲成了连襟,如今他已是张家最大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