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难听了吧。李哥哥,高姐姐呢?不出来吃饭吗?”
“她有些不舒服,想再躺一会。”
“那我去看看她。”
韩巧儿又转身跑掉,总之是一天到晚很忙的样子。
一路进了主屋,她敲了敲门,问道:“高姐姐,我能进来吗?”
“巧儿?”
绕过屏风,韩巧儿吸了吸鼻子,侧着头嘀咕道:“一股奶香味呢。”
榻上还挂着帷幔,高明月侧身背对着她。
“高姐姐,你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成亲太累了……巧儿,帮我把剪刀、针线,还有红布拿过来好不好?”
“好啊,可是你怎么了?要缝什么吗?”
“嗯……嗯……倒也没什么,被匕首划伤了,脏了被褥,要缝补一下……”
“那严重吗?我去拿金创药吧。”
“不用……嗯……你李哥哥已经帮我敷过了药,过两日就好……”
三日后,已是腊月三十。
李瑕与高明月这对新人方才出门往李墉家去致谢,也是拜年。
堂上并无外人,高明月捧着一杯茶,娴雅地行了个万福礼,道:“儿媳敬过父亲。”
李墉接了茶,脸上泛起笑意,连连点头。
“好啊,好啊。”
高明月又行礼唤道:“姨娘,大哥。”
“不必多礼。”
刘苏苏忙又拿出一个玉镯子上前给高明月戴上。
李昭成则捧了个小匣子放在案上,道:“这是父亲给你们小两口的新婚礼,对了,晚间的年夜饭一起吃吧,明早记得来拜年,父亲给你们再包个压岁钱。”
高明月很开心,抬头看向李瑕,眼睛亮亮的。
李瑕只好点点头,道:“也好,那请李先生一家晚上到县衙用年夜饭。”
“欸,既无旁人,不必再装了。”李昭成又跑去拿了好几个油布包出来,道:“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