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
“嗯?”
“有个长宁军校官看到小人,和同伴小声嘀咕‘怎有个残废’,小人耳尖听到了,跟他拌了几句就打起来了。”
祝成一听,脸色便沉下来,怒道:“哪个狗娘养的?!”
“祝将军莫急。”姜饭忙道:“他一开始不知道小人是庆符军,打过了之后,便说要置酒赔罪咧。”
李瑕问道:“这山上有酒?”
“那没有,他给小人打了个欠条。”
祝成道:“给我看看。”
姜饭一只手掏了一会,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树皮。
祝成看了,眉头便拧起来,只见上面只刻了个酒壶的图案,也没签押,实在看不出是麾下哪个混账。
“姓甚名谁也没写?”
姜饭显然不打算出卖对方,赔笑着收回了那块树皮,道:“小人也不知他姓名。”
祝成啐了一口,道:“吃了庆符的粮,打庆符的人,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待我找到了抽他几鞭子。”
“无妨,不打不相识。”
李瑕见姜饭对那长宁军校将颇为回护,心知没起什么大冲突,小打小闹而已。
“他们能交朋友亦是好事,望往后两军能亲如兄弟。”
祝成暗想姜饭也是傻的,收了个白条,嘴上却是笑着应道:“定会亲如兄弟,李知县的为人真是没得说了。”
几人缓缓出了城门,祝成执意要送李瑕下山,说是将命在身,不容推拒。
山路狭窄,也只能一前一后走着聊天。
“前几日我从东面路过,见长宁军似在与僰民作战?”
“不是甚大战,如今主要是以招抚为主,免得这些西南夷投了蒙古。但这些僰人啊,嚣张得很。易将军看仅仅招抚不行,只好拉拢分化,灭了几个小部族,杀鸡儆猴,才让几个大部落肯坐下来好好谈。”
李瑕道:“我到蜀南一年来,听闻僰人源远流长,与汉民共居千年,事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