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一人一床,冬天睡可暖和了。但巧儿嫌热,总说自己是北方人不怕冷,其实从小就活在南边……”
虽说想见面,但见了面又哪有许多正事要说?无非是这些琐碎的家常。
说着说着,李瑕已把高明月拥进被窝里。
小姑娘本来叽叽喳喳的,被他一抱,吓得一下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我先去让厨房把早餐做了……你今天吃三个蛋配豆丝怎么样?”
“不急,再抱一会。”
“不好吧?”
“都快成亲了,也不做什么。”
高明月有些抗拒,一边感受着李瑕暖和的身子,一边犹豫着要不要逃开,但一双脚被李瑕夹着。
她缩了缩趾头,渐渐没那么冷了,也放松了些。
“那你……不要乱来。”
“不乱来。”
高明月这才埋在李瑕怀里,感到很舒服。
“嗯?在家里歇着,就别把匕首放在榻上了,万一伤到自己。”
李瑕闻着她发丝的香味,“嗯”了一声,道:“过几日便成亲了,再等等……婚事都安排好了吗?”
“我也不知,不过李家夫人很上心呢,现在全县都知道李知县要成亲了,乡亲们送了好多东西过来。”
“说到李夫人,有件事告诉你。”李瑕道:“不过需要保密。”
“秘密吗?”
“嗯。”
哪怕李瑕不屑于去冒充他人儿子,但明面上却也撇不掉与李墉的父子关系,该定的名份早晚还是得定。
换句话说,坦诚是他给李墉的,身份却是属于世俗的。
另外,如今李墉做了那么多,李瑕虽为人疏离,偶尔也难免心软。
这次去了鄂州一趟,与贾似道有了默契,说出来问题也不大。
“其实,李西陵便是李墉,是我的……‘身’父。”
“嗯?”
高明月抬起头,惊讶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