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弘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扫了那五名婢子一眼,见张文静并不在其中,方才安下心来。
他不再理会张弘毅,大步上了楼,一间间雅间踹门进去搜查。
“嘭”的一声响,待踹开一间雅间的门,他忽然愣住。
“你怎在此?!”
雅间当中,张文静独自端坐在那,捧着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口,放下茶杯,不慌不忙道:“咦,五哥怎来了?”
“你没事吧?”张弘道已快步到了她身后护着,转身再次扫视了一圈。
“五哥不必如临大敌,此处只有我一人。”
“一个女儿家好大胆子,扮成这样混出家门,你还有没有体统?!不知羞。”
张弘道虽生气,却也不敢过分骂张文静。
等这事到了张柔耳朵里,张柔可不会问缘由,反而要责他张弘道对妹妹严厉。
于是话到最后,又成了关切的语气。
“还敢偷跑出来,也不怕被恶人掳了。”
“哪有恶人?”张文静半点不怕,笑道:“我出来逛逛,给二姐儿买些东西。谁叫五郎前些天看得紧呢?”
张弘道只看张文静这一身男装,便知她是如何出来的。
今日张文婉说要派五个婢子出门时他便留了意,特地交代过不得让张文静随这些婢子混出门。
但没想到,张文静没扮成婢子,反而扮成了护卫。
张弘道看了一眼案上的茶杯,恼火地问道:“李瑕人呢?”
“李瑕?”
“休要再瞒我,当我看不出吗?”
张文静随口“哦”了一声,道:“正好遇到他了嘛,聊了两句。”
“没又被拐走算你运气好。”
“他若要拐,当初又何必放了我?在山东枣园时他亦能拐了我。”
“够了。你个蠢丫头,他是宋人细作,回头伤着你,或是占你便宜……”
“人家是谦谦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