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极少,一般人又认不出来,所以说无解。”
“那你能不能认得出?”
“我也认不出,但我阿爹以前说过,红背竹竿草长在箭毒木的周围……我就想着,贵人要是在这附近中的毒,我把草全拔下来喂他……说不定就能得这些金子。”
那持剑少女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又问道:“到哪里去找红背竹竿草?”
“南边,南边……”
高明月提着剑,终究是没杀眼前的老彝民,让人先将他带下去。
她独自坐在李瑕身边,一时也难以决断。
阿莎姽进到更深的密林里去找解药了,现在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带李瑕到更南边?
可是五六天,就算骑马去也得两三天,李瑕真的撑不住吧?
“郡主。”外面有人道。
“怎么了。”高明月抹着泪问道。
接着,宋禾的声音响起,道:“许秃瓢……没扛住,刚刚走了。”
高明月愣了一下,站起身想要去旁边的帐篷看看,才走了两步,她回头看了看李瑕,又有些不敢离开,重新蹲下身握住他的手。
“我该怎么办?呜呜……我该带你走更远还是等姑姑回来……不要死好不好……呜……”
宋禾没等到回答,转身又进了许秃瓢的帐篷,心情沉重起来。
许秃瓢是熊山的手下,宋禾与之并不熟悉,他难过的是,县尉中了一样的毒,只怕也撑不住了……
“你知道冠军意味着什么吗?”
李瑕看向黑暗中的赛场,寻找着说话的人,却看不到对方。
他甩了甩头,喃喃道:“我很累了,很累了。”
“你再看看走在这条冠军路上的人们。肋骨折断刺入肺部还继续上场夺取全胜、胸肌撕裂仅靠一支左手就打赢对手的摔跤手;在高温烈火中全身烧伤且吸入致命性气体,医生拒绝治疗、牧师做了临终祷告,两个月不到又重新参赛的赛车手;韧带撕裂、关节反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