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觉得呢?”
“可以。”韩承绪道:“不过如此一来,账上钱便不多。”
“总该舍得下本钱。”李瑕看向严云云,道:“就这么办吧。”
“阿郎,不交给父亲办吗?不怕我拿着这么大笔的钱跑了?”严云云问道。
她似乎偷瞥着李瑕,似乎想听到他说“我相信你”之类的话。
但李瑕却只是淡淡道:“你跑不掉。敢跑,多远我都杀你。”
“不敢。”
严云云低下头,有些失望。
她说不清自己跑来是要做什么,也许除了禀报情报之外,也想听到李瑕或韩承绪的赞赏。
可惜他们没有,始终很平静。
但他们也不避讳着她,坦然地继续谈事情。
“这笔钱花出去之后,一个月内最好便能从盐业上有所收益。眼下万事开头,要用钱的地方多。”
“韩老认为盐业一年有多少收益?”
“七八万贯吧。不过,若是把筠连州,以及向南面乌蒙部的生意也抢下来,该是另有四十万余贯。阿郎与邬通不同,阿郎不需打点谁。”
“那这与辛弃疾酒业官营差不多?”
“不,私盐更赚钱,辛弃疾是置办湖南一路之酒业,而阿郎仅在一县一州一部之地贩盐。”
“若贩盐到乌蒙部,可同时打通到大理的走私路线?”
“还需一步步来。”
“是啊……方才说到哪了?”
“房主簿的态度,似乎蒋焴差点被指为杀害汤二庚的凶手之后,房主簿已不太插手私盐之事了……”
严云云站在一旁,替他们挑亮了灯火,又斟了茶。
她便感到除夕夜时那种感受又回来了,说不清是怎么样的,总之是不再漂泊无依……
庆福楼,一场宴席将散。
“哈哈,邬厚兄弟,我和你说……我看卢家很可能潜通蒙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