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全是愤怒与茫然,像是在死死盯着张世斐,吓得他满头都是冷汗。
昨日还在沁香茶楼一起说话,今夜就被装在匣子里了?
“这这这这……”
“哈哈。”刘金锁大笑道:“这就是北面派来的刺客,被我杀光了!”
厅上所有人都笑不出来。
唯有房言楷,已深深看着李瑕。
……
一场宴席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也没有人再提让李瑕赔礼道歉的事。
李瑕得以从头到尾坐在那专心吃菜。
张远明却吃不下,如坐针毡地呆了一会,领着失魂落魄的长子起身告辞。
父子二人没有再分开乘轿,而是挤在同一个轿子里。
“父亲,这事……”
张世斐脸色吓得完全一片惨白,到现在还是没半点血色。
他自然不会说“好消息是我为父亲省了两千贯”,身子都冰得厉害。
“废物,还不镇定下来?”张远明压着声音叱道:“是怕别人看不出你与禇富认识吗?”
“孩儿……孩儿不明白,是禇富提前动手被杀了?还是……还是他已经……”
话到这里,张世斐剩下的话已不敢再说,想想都觉得可怕,又是一个冷颤。
“慌什么?那竖子在威慑我们,说明事情还有得谈。”
张远明虽如此说,但已在考虑是否离开庆符县。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惊慌的大叫。
轿子突然摔在地上。
父子二人大惊,张世斐连忙掀开轿帘。
“噗!”
“噗!”
两柄单刀径直捅了过来,径直将他们捅死在轿中。
……
紧接着,有人掀开后面的轿子,骂了一声。
“额秀特!”
“非瑜,我看匣子里这头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