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厢军、禁军,还有蕃兵、土兵、就粮禁军、驻屯兵……编制也杂,有按禁军编制,有按厢军编制。”
“蒙军的编制简单,更有效,那就学蒙军的编制。”李瑕道:“等今年这仗打完,我们连‘巡江手’‘弓手班头’的名头也不宜再用,免得给士卒造成混乱。”
“江县令,房主簿那边?”
“那时就不必管他们。”
“鲍班头过去了。”
李瑕转头看了看,见有十余人站在营盘外。
“让鲍三不必去管,让他们吵。”
李瑕吩咐了一声,转身向营盘外走去……
校场上,茅乙儿头上有汗水淌出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只见鲍三本要过来解围,走到半路却又回去了。
眼前名叫“杨奔”的刺头表情冷峻,眼神里带着不屑,又道:“你要让我服你,拿出真本事来,嘴上叫嚣没用。”
杨奔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很瘦。
他第一天过来,还没领军装,穿得破破烂烂,额头上还有一道大疤。
偏就是这样一个潦倒的年轻人,却有股桀骜不驯的脾气。
“怎地?或你们一群人上来打我,看能否将我打服气了。”
茅乙儿抬手一指,喝道:“你不听军法,给我绕着挓口岩跑十圈!”
他当时刚来,鲍三就是这么对他。
但杨奔却不吃他这套,冷冷道:“我说了,你凭甚让我听你的?”
茅乙儿再次回过头一瞥,看向前面的刘金锁、鲍三、搂虎、姜饭等人。
只见另外四队已经点卯,有条不紊地排成纵列,前去领军装了。
昨夜说好的却不是这样,说好了鲍三会先领着他们这第五队。
“不如这样,箭术、气力、马术、操舟,但凡是战场上用到的,你挑一样与我比。”杨奔又道:“比赢了我,我服你这什长,从此你要罚我随你。但你若不如我,这什长归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