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吓了一大跳。
只见搂虎已将邬通整个人捆起来,且还塞了邬通的嘴。边上还有几个邬通的心腹,同样是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
“县尉,这是……”
姜饭话到这里,竟是又问道:“这邬通……反了?”
“邬巡检一时还未想好这仗该怎么打,我接手了。”李瑕不咸不淡地道。
姜饭一愣,与鲍三对视一眼,似有所悟。
不管他们反应,李瑕又道:“姜饭,你来看押邬巡检。”
“是。”
姜饭脸上的茫然之色尽去,走上前,想了想,拿手上的钩子钩住了邬通的腰带。
“呜……呜……”
邬通显得很委屈,眼神似在说自己不会跑,不必钩着。姜饭却一句话不说,只冷着脸坐在那。
“看好他们。”
李瑕吩咐了一句,带着鲍三与搂虎回到堂上。
“鲍三,你明白了吗?”
“小人明白了,早该由县尉来指挥,也不至于丢了横子山寨。不过,既然做了,不如……”
鲍三话到这里,独眼中寒芒一闪,比划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不必。”李瑕道:“他有钱,有盐井、商道,等这一战打完再说。”
“是,小人明白了。”鲍三应道,“他有钱。”
李瑕道:“既明白了,你来守着关城。把动静闹大点,别让蒙军发现我们上山了。”
“县尉是要亲自带人去夺回横子山寨?”
“嗯。”
鲍三道:“小人愿去。”
“不,我是官,我去了才能压住那些寨兵……”
关城外,阿术收了兵,深吸了一口气,把那暴躁的情绪压回去。
他忽然意识到今夜这一战自己输在哪里……这几年打大理太顺了,潜自间道、潜师而跃之计用了太多,过于喜用奇谋。
顺利攻破的城寨太多,渐渐不舍得强攻,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