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山道:“那当然好!”
“李兄弟怎么说?”
“每月分我多少?”
邬通行事利落,径直道:“少则五百贯,多则八百上千贯,前提是把那房言楷搞走。”
“他不支持你?”
“啐,文官为了政绩,哪管百姓吃不上盐?!”
李瑕又问道:“听说,邬巡检还有往乌蒙部贩盐,这商道如今还通?”
“通!怎不通?”
“大理国不是灭了?茶马商道不都断了?”
“瞧李兄弟这话说的。”邬通道:“大理国灭了,不还是在段氏手里吗?人不还是那些人吗?换了蒙古管辖,该吃茶的、该穿丝绸的,都不吃不穿了不成?”
“走私?”
“嘿,告诉你,茶马商道断了,大理马无非卖给蒙古人。我们这些人运东西过去,换金钱回来,一趟比往年还更赚些。怎么?李兄弟有兴趣?”
“有兴趣。”李瑕道:“但,如此说来,这五尺道、石门道并非如别人所说的荒废了?”
邬通鄙夷道:“你和那些文官呆久了,屁都看不到了。每年两趟,自有商贾从哥哥这过。你既有兴趣,我们慢慢合作。”
李瑕难得主动举杯,向邬通敬了一杯。
“邬巡检要我如何做?”
“稽查私盐,本是县尉之职。房言楷把持着权柄,李兄弟大可把职权夺回来。等哥哥的盐到庆符县卖开了。自为你引见大商户,到庆符收茶,贩往西南。到时,庆符百姓的日子可就好过了,便宜盐吃着、卖茶再添一份收入。”
邬通话到这里,又向熊山一挑眉。
“熊山,你说是吧?”
熊山道:“房主簿人是好的,但如邬巡检这般说,对白岩寨也是好。”
“李兄弟,你怎说?”
“好。”
“痛快!”邬通大喜,端起酒碗就敬李瑕,道:“李兄弟话不多,行事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