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在叫他们别比了……伍班头他们摇头,是一定要比,以为他们练了肯定能赢……房主簿来了,看样子,房主簿说继续比……又开始比了……唉,我都说了,孬死了。”
说到这里,江苍以手覆额,恨铁不成钢地长叹道:“还比,练过了还输,脸都丢光了,还不如听父亲的别比。”
他气呼呼地喝了一杯茶,背过身不再看。
过了好一会,忽听江荻惊呼了一声。
“啊!”
江苍回过头,目光看去,李瑕竟是连着被人刺了三下。
下一刻,李瑕一剑刺出,正中那汉子。
“咣当!”一声锣响,远远有人喊道:“四十四场结束!李县尉胜!”
江荻不停拍着手掌,道:“好险,好险,只差一剑。”
“险个屁。”江苍兀自嘀咕,“前面连伍班头都只刺中两下,能被那赖八儿连刺四下?让得呗,孬死我了。”
“让的?!哇,他……他他……”
江苍兀自摇头,见姐姐和母亲还在那拍手,不由道:“这有甚了不起的?母亲你去与两百个大汉比绣花,母亲也能赢。”
江荻大恼,在弟弟头上一捶,道:“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叽叽咕咕,烦死个人了。”
“丢死人了。”
伍昂啐了一口,只觉浑身都不自在。
却听李瑕已朗声向看客们道:“让诸君见笑了,瑕别无所长,仅擅剑术一道。非是庆符县诸班输了,实则各有所长罢了,若论保境安民、缉贼捕盗,决不敢与诸班相比……”
伍昂、鲍三、搂虎等人对视一眼,愈发觉得无奈,登上台,行了一礼。
“县尉。”
“不打不相识。”李瑕拱手道:“今日是我路遇鲍三,误以为是蒙古刺客,出手莽撞了,当众向你等道个歉,这一茬便算揭了,如何?”
“不敢当,不敢当,我等绝不敢怪罪县尉。”
“往后治理庆符县、保民生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