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尉若是输了……”
“他若输了,房正书自会说得妥当,当众假意为他解围,实则架空而已。”江春道:“可他若赢了……”
“赢了?既敢提出斗剑,李县尉之剑法想必是高,依眼下这情形看来也是如此。不过,挑十一人中四剑……多半还是要输的,毕竟越往后他体力越差。”
“万一他赢了呢?”
主幕二人对视一眼,默然了一会。
詹纲道:“到时,东翁若觉李县尉要赢,可中止这赌局。”
江春自明白其中意思,只是犹难相信李瑕一人能赢四十四人。
他转身向公房外走去。
身后,詹纲又说了一句。
“东翁发现了吗?李县尉才上任第一日,这县衙里已有许多人无心公务。”
江春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他走到衙门前,又是一愣。
“轿子呢?”
“禀县令,夫人带着小衙内和小娘子出门了,小人正在备轿。”
“动作快。”江春皱了皱眉。
那李瑕仅须再中十一下就败了,若赶不上,难免显得他这县令故意避事……
“咣当!”又是一声锣响。
“李县尉胜,下一个!”
伍昂抬头看去,眼中带着些震惊之色,喃喃道:“几个了?”
“几个了?”
“十……十八个?”
“不会吧?”
“我真不信。”
“我也不信,但他娘的,事情就摆在这里。”
“狗栓,你说,怎回事?!”姜饭骂道:“你个怂货,见他是个官,让他了?”
“哥哥,又不是我一人没刺到啊,真就刺不到啊。又不能劈,又不能斩,我不习惯啊,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中了十五下。”
“对,我也是,娘的,一冲过去就被他刺了……”
“姜哥哥,你先去。”伍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