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谕一出,便是宰执,也无能为力了。”
“万幸,万幸。”
三人言语温和,听起来还显得有些软弱……
而在荣王府的院子里,有人将一具尸体丢入水池中。
“这是李瑕的尸体。”
“那真的李瑕呢?”
“此子狡诈,一会砍掉手脚再关起来,往后李墉若敢出面作伪证,可作为一个人质。”
“哈,真是个人彘……”
此时,贾似道才刚刚看过李瑕回复的那纸条。
他笑了笑,把纸团抛了,不以为意。
也不是第一天被人骂,朝中多的是人骂他是靠贾贵妃裙带上位的奸佞。
龟鹤莆道:“阿郎,小人有个主意。不如把那行首唐安安给李瑕送过去,他不是喜欢……”
“阿龟啊。”贾似道打断这话,反问道:“你当我是龟公吗?”
“不敢。”
“我要的是安插人到他身边,不是管他快不快活。”
“阿郎可把身契……”
“别急,就这两天了,先把李瑕送走再说。”
下一刻,穆庚快步跑来。
“不好了,阿郎,李瑕被带走了。”
“怎么回事?”
“圣谕,有圣谕。”
“以何理由带走的?”贾似道皱眉道:“他们怎敢将此事捅到官家前面?”
“只说慈宪夫人要见李瑕。”
贾似道叹息一声,不语。
廖莹中上前低声道:“阿郎,是否须我再想办法……”
“不。”贾似道摆了摆手,道:“之所以让李瑕去西南赴任而非暗中拿下,便是把事摆在明面上,事在明面上,才不会牵扯太深。”
“是,阿郎明智,不受牵连更为重要。”廖莹中道,“可惜,火没能烧起来。”
“是啊,可惜了。”
贾似道闭上眼,想到那个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