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爹上门提亲。”
李瑕沉默下来。
贾似道笑了笑,道:“可知你爹在哪?”
“我不知道。”
“你打死孙四郎,是因为女人?”
李瑕道:“不是,是他故意找我麻烦。”
“为何?”
“不知。”
贾似道看了李瑕一会,道:“好,我信你是真不知情。”
“贾相能告诉我吗?”
“我又如何知道?”贾似道悠悠然道。
李瑕隐约意识到,杀了孙应直之后,有些事似乎闹得更大了。
脑子里忽然想到乔琚临死前说过的话,“你太盲信于刺杀了,早晚必有反噬……”
他讨厌这种未知的感觉。
终于,贾似道移开了那深邃的目光,开口道:“你很聪明,知道临安对你而言乃是非之地。如你所愿,我会以查案为名保护你,直到丁青皮为彰权势、强行送你去西南上任。”
“谢贾相。”
“呵。”贾似道施施然道:“送个小娘子给你,你杀气这么重,阴阳调和一下,泻泻你的杀气。”
李瑕一愣,惊讶于堂堂副相能说出这种话。
“不必了……”
说是会保护李瑕,但这夜贾似道回到书房,对心腹幕僚廖莹中所说的,却并非如此。
“李瑕根本想不到杀孙应直会有多大后果,这次,连我也未必护得住他。”
“是啊。”廖莹中道:“连我们也未曾想到,查一个李瑕,能查出如此秘案。”
“不是秘案。”贾似道摇了摇头,“是吴潜构陷,流言而已。”
“阿郎何以断定?”
“仅猜吴潜、李墉之动机便知。何况还有诸多佐证,足证此事荒谬。”
贾似道指了指廖莹中手里的情报,道:“看这里,嘉熙三年,李墉娶妻沈氏,赋诗十余首夸沈氏才貌双绝,彼时,临安行首刘苏苏倾慕他,自赎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