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书?”
“它是孤本。”
“但,那首《山坡羊》乃北调,到底是何书竟能南北曲调皆有?”
李瑕道:“这我不知。”
“书呢?”
“家中大火,烧了。”
“哼,竖子必有所隐瞒。”
“老夫亦不信他……”
“诸公,诸公。”萧泰来道:“今日御前审案,非为谈论诗词,请诸公冷静。”
待殿中安静下来,他方才又向李瑕道:“这些词作,因你而问世,然也?”
李瑕并不否认,应道:“是。”
萧泰来忽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彩笺,折了,递在李瑕面前,问道:“此笺上这首《天净沙》,是你亲笔所写,然也?”
李瑕目光看去,神色一滞。
他眼神终于有了变化,虽不是慌乱,却显得有些疑惑起来。
“是。”
亳州,军民万户府。
张文静柳眉一竖,跺了跺脚,道:“五哥,我东西呢?”
张弘道显得有些无奈,道:“我都说了,当时我不过是拿起来看了一眼,未曾带走。你自己掉落何处,找找便是。”
张文静急道:“找了许多日未曾见到,必是五哥你拿的。”
“奇了。”张弘道一脸茫然,“我拿你东西做何用?”
张文静眼眶一红,已经哭了出来。
“你别哭。”张弘道苦笑道:“你若是看上我院中哪个物件,只管拿走,五哥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不要你的物件,我就要我的那张……那张……”
“好了好了,真不是五哥拿你东西,你当我是闲的?”张弘道柔声劝道,“这样吧,送你柄剑可好?”
“我要剑有何用,你还我东西……”
张文静话到一半,却见张弘道从匣中取出一柄长剑,嘴里还缓缓说了一句。
“这是父亲从微山得来,原主是……五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