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到御前作证。
萧泰来也愣了一下,似乎有某些准备好的说辞又咽了回去。
他继续向白茂问道:“你呢?有何证据?”
白茂道:“聂仲由与我一样,后脖上都有烙印,可以证明他是张家的驱口。”
两名禁卫上前,一把摁住聂仲由,扯下衣领,果见他后脖子上烙着一枚驱口印记。
“陛下,确实有。”
萧泰来遂禀道:“陛下,现已查实,聂仲由叛投无疑。”
马上,有禁卫上前摁住了李瑕,防止他生乱。
“陛下。”程元凤忙起身行礼,“臣惶恐,臣识人不明,请陛下责罚。”
“程卿起来吧,不怪你。”
赵昀淡淡应了,向身旁的内侍使了个眼神,又要一壶酒。
内侍显得很为难,似有劝谏之意。
宦官卢允升不声不响地又摆了一壶酒到案上,且让人将那内侍拖了下去。
群臣虽目不直视,其实个个眼尖,皆看到了这一幕。眼下虽不说什么,打算回头再上奏劝陛下切勿溺于酒色。
殿上,左史李昴英起身奏道:“陛下,证据确凿,左相缉拿聂、李等人,实非私怨。臣以为,御史们攻讦左相才是为私怨,恳请陛下详查吴衍等人受何人指使。”
丁大全闻言,不易察觉地冷笑了一下。
余光忽瞥见贾似道将手放到案几下面,掏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丁大全以为是有利证据,仔细一瞧,竟见是个小笼子,里面关着一只蛐蛐,贾似道半掩在袖子里把玩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婢娘养的……
丁大全收回目光,随意一瞥。
吴衍会意,出列问道:“若如此,张家既要他们潜回大宋为间谍,为何要给聂仲由烙印?岂不怕露馅?”
“一开始,张家没想让聂仲由归宋当细作,是李瑕叛投之后才提议的。”白茂道:“李瑕这人做事好大胆,他说只要他归宋,一